御剑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成步堂吓了一跳,这一次他毫无疑问地弄痛他了。他有些手足无措地俯身搂住御剑的上半身,用鼻尖蹭蹭那人的侧颈。他的小腹抵在御剑上方,把那根可怜的大家伙挤在他们中间。他感觉御剑的脚踝在他的背后交叉起来。

“是不是……太快了?”他对着御剑的锁骨低语道。

“Fuck me, Phoenix- God, please, just fuck me- fuck me hard.”一直屏住呼吸的御剑忽然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也随之松了力气。他颤抖的大腿紧贴着成步堂的腰,脚后跟死死抵住成步堂的背;他用似乎更容易说出口的英语催促着“干我”甚至“用力干我”,胸膛随着每一次肆意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成步堂不能不乐意效劳。

不一会儿,他就让御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攀在他身上。每一次发力时,御剑的手指就会攥紧他的头发,用牙齿在他的肩颈上留下痕迹。这种程度的疼痛对成步堂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他从来不认为御剑会是那种在床上很吵闹的人,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检察长在床上和在法庭上一样少言寡语却招招致命。没有大声的呻吟或者叫床,但他压抑着的喘息和用气声在成步堂耳边吐出的低语比那些夸张的表演要性感一万倍。辩护律师的理性轻易就在检察官的攻势下一败涂地。

不知道不小心撞到了哪里,御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对,就是那里……”他用颤抖着的声音说,成步堂只觉得脊柱里像是在冒火。于是他开始转动臀部,试图寻找那个真正能让御剑失神的地方,就像他在缺乏想象力时观看的那些成人影片中一样。在不得要领地横冲直撞了几下之后,他干脆抬起上半身、坐了起来,然后把御剑雪白的双腿拉上自己的肩膀,向前一顶。

正中靶心。

御剑终于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声只代表着超乎寻常的快乐的呻吟,失去了支点的手指痉挛般时断时续地抓挠着床单,腹肌也在这种极度的快感刺激下紧绷起来。

成步堂不记得自己上次出这么多汗是什么时候了,但他现在只需要享受这一切。他把御剑的手死死地按住,将他整个人折叠起来。他半跪着,膝盖深深地陷入床垫,以便把全身的力量都发动起来猛攻那一点,直到御剑的呻吟里带上了无法掩饰的哭腔。一滴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在成步堂灼热的注视下消失在银色的发际线里。

也许我早在之前的某个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这里其实是天堂的样子。成步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