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不和你们男人说这些,我们关注的角度不一样。我可不想想起那些臭男人的事情。马堂主既然留人住宿,那么就着人领我去休息的房间吧。”
“好,芳龄。你带邀月宫主到住处。”马空群叫来女儿马芳玲,让马芳玲带邀月去客房,还给了一个眼神给她,自然是要马芳玲盯着邀月。邀月没在意这对父女之间的眼神,她反正是来看戏的。在去房间的路上,邀月和沈三娘擦肩而过。
没了邀月,宴会上都是男人了,有些话就可以放开说了,不过邀月最后说的白天羽的“风流债”的事情,在座的人心中是什么样的想法,是信还是不信,都没有表露出来。不过在酒过三巡,杯盘狼藉之后,这今天来的人里,没有一个说要回去的。
夜里的玩万马堂也不平静,先是十几匹马死了,死状也是被砍下了头颅,然后公孙断迅速来今天的客人们入住的地方,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屋子里。
被吵醒的人聚了又散,不过叶开却觉得有血腥味的风格外的烦躁,独自一个人出去转转。而傅红雪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跟着邀月到了她的房内。他昨天看邀月给的那些资料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的情史这一块,今天邀月一说,他回来一直在想参与当年事件的,是否有邀月说的情况。
“如果真的是来讨风流债的人是其中之一,这个仇你要怎么报?”邀月问道。
“我不知道,你要我放过她吗?”傅红雪矛盾了,他原先从母亲那里只知道父亲是个英雄,是个被仇人陷害杀了的大侠,不知道仇人是怎么和他结的仇。如果真的是风流债,傅红雪想到邀月和燕南天的事情,有些犹豫。
“我是女人。”邀月说,“以前的我是绝对是想要亲手杀了燕南天的,因为他负了我,但是我和他武功不相上下,每次都是平手。不过我是移花宫宫主,没有必要也没想过背后去做下三滥的事,他在恶人谷被那些恶人暗算成活死人,我也没趁机要了他的命,我们之后路归路,桥归桥罢了。”
“燕南天没有死?”
“应该还活着,恶人谷有万春流万神医。你要不信,可以去恶人谷看看。”
“所以,你是要对参与其中的,可能有你说的这种情况的人,放下吗?”
“不,这是你的复仇,你要追杀到底,还是放下,其实都可以。我们现在要找出主谋和真正参与的人,这些人里你决定向谁报仇,放过谁,你是判官,你可以决断。我本人嘛,是对暗算和围攻不屑的,即使是男女之间的恩怨。”邀月说着,她本想再和傅红雪说些什么,但她感觉到屋顶上这时来了一个人,他轻功了得,但是落在房顶上的时候,逃不过邀月的耳朵。
傅红雪想要说话的,突然被邀月拉到床边,然后堵住了嘴巴,用的是嘴巴,然后手也被她放在她的身上,“扒·开我的衣服,摸·我。快,有人在房顶。”邀月小声的从唇间说出这些话,已经被邀月的动作弄呆住的傅红雪,只有照着邀月说的做的份儿。
傅红雪有些笨拙的用右手扯着衣服,他的左手即使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依旧是握着他的那把刀,那把复仇的刀。
外衣被扔出床外,鞋子也被蹬出来,从床上逐渐传出让人浮想联翩的旖旎之声,这声音是邀月故意发出来的。而当屋顶上的人对屋内发生的事情燥得慌,放松警惕的时候,邀月从手中射出两根飞针,正中屋顶上的人的眼睛。屋顶上的人尖叫着滚下来,原本睡下的人们,再次被吵醒。这次赶来的不只是公孙断,连马空群也来了,那被针扎瞎双眼的,自然是万马堂的人,是轻功了得的,一个叫云在天的人,算起来,是万马堂的三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