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老师里里外外好几层衣服,花京院却依然透过现象看本质——满眼都是实际看不到的雄赳赳的肌肉块儿。

这时老师提问:“你不是要‘触摸’吗?——用脸?”

花京院一边想着要他埋脸到老师的胸肌里也不是不可以,一边努力维持平静地表示:“那在第二页第29条,第3条用手触摸就好。”

他说着举起手来,整个上身后仰,小心翼翼地摊手摸上空条老师的胸肌。昨晚只敢想想就罢的画面因为饱满的触感而一下闯入现实,花京院因而不自觉地抿起唇线,如临大敌的表情仿佛他不是在轻薄老师、而是正面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考试。

而这场考试的出题人大发慈悲,生怕花京院考不好似的,提议改为开卷:“你可以伸到衣服里面摸。”

花京院正打算偷偷抓一把老师胸肌的手因此一下收紧,他隔着衣物抓着对方的胸肌,咽了口唾沫才问:“我可以吗?”

对方坚实的胸肌松散了一瞬——承太郎微微叹了口气。

他扣住花京院比他纤细太多的手腕从自己衣料上拔起,然后抽出内搭下摆,抓着对方的手杵了进去。他直将花京院的手掌按到自己胸口上,接着抽出手,双臂撑在桌沿上,将僵在原地的学生锁在寸步间。

然后他垂头看着花京院的眼,说:“你可以摸了……另外,你顶到我了,这又是第几页第几条?”

花京院赶紧举起另一只手里的待办清单——可他哪还看得进去字呢?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

7.

——如果这也算得上威胁的话,承太郎觉得花京院这见鬼的威胁也未免太不像话了。

像花京院这样有贼心没贼胆的小鬼头,他别提见过多少个。甚至于十年前的他自己也是这副鬼德行,一点撩拨就能硬起来,持续下去则压根儿挺不过五分钟。

他在心中提醒自己:欺负也最多欺负五分钟,等这小鬼吓到泄了,他俩该怎样还是那个样。

承太郎于是胳膊用力,上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花京院手掌下的胸肌也硬成了球面的石块。而花京院则像是遇强则强般加大了揉捏他胸肌的手劲,被承太郎的腰胯挤开的两腿也悄然夹紧,硬物抵在他腿根上鬼鬼祟祟地磨蹭。

对方唯独撇开了脸,刚刚还假借查阅待办清单盯着手里的纸张;现在却是纸张也落了地、手也握拳落回桌面上。

此时的花京院垂头撇脸看着地面,心想怎么可以这么爽?

这感觉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自行解决,即便DIY时花京院会对着裸男照片脱光衣服。眼下空条老师一身上下整整齐齐、自己身上的学兰也是连粒纽扣都没解开的齐齐整整,可花京院就是觉得他不可能更爽了。

……哦不,还是可能的。

花京院犹豫着抬起撑在桌上的拳头,仍旧没脸看老师,直到两只手都伸到对方衣服里、他两手抓着老师的胸肌打着圈揉搓。

昨晚受想象力限制只能暂且搁置不提的乳头在他手心下挺立,这两个勃起的肉粒令他很难分神管控越磨越硬的腿间,终于在忍不住时压着头发抵到对方肩头。

花京院用力夹了把腿,但腿间是空条老师的腰胯,他只能隔着制服长裤抵在老师腿根上射精,湿哒哒地灌满整个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