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将一满手纽扣重重拍到桌上,起身时裤门已经大敞。
他揽过不管标准是否严格、今天起都不再是他学生的花京院,胳膊勒着对方的腰肢将他抱上桌。花京院被他抽掉一条裤管,张开的腿间是手指只要靠近就能体察的湿热。
而花京院时至今日终于毫无阻隔地见到承太郎的大家伙,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承太郎在他愣神时双臂捞住花京院的膝盖,将人从桌板正中拖到桌边——这同时也是他插进去的路径。
花京院尾骨磕在桌沿上,叫出声也不知究竟是因为疼还是满足。他单臂挂上老师的后颈,另一只手使劲儿揉捏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下面被比这还硬的棍棒用力抽插着,他亦将屁股里承受的重击还击于对方的胸膛。
6.
卒业式后的高中校园没剩几个人,花京院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半埋着脸,仍旧挂着制服长裤的腿虚软点地,另一条腿被承太郎捞起。
他自修一个半学年的课程在今日被任课老师亲自检验学习成果,他就像摊在桌上的一张试卷,被承太郎用啃咬画出一背浅明的红圈。
不论是主课还是“自修”,花京院都有信心拿满分。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对老师的尺寸预估得还不够准确,他垫在自己小腹与桌面之间的手掌捂着自内向外被撞疼的肚皮,此刻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只要老师想,……完全能捅穿他。
一年前花京院还认定他在老师手上活不过五分钟,显然他的自我开发行之有效,他取得了巨大进步——老师在他体内射出来时他还好好活着,只是他晕乎乎的脑子被泡在舒服里、腿根内侧从上到下一摸一手湿。
跟喜欢的人做爱的快感令花京院只觉得时间被无限延长,他根本无暇计算自己挑战了几个5、10、15分钟,更枉论细究他抵在老师的抽屉门上射了多少次。
承太郎勉力压下再干一次的冲动时才算稍微冷静下来,他目沉如水地扫视花京院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脊背。这小鬼满背由他啃出的齿痕、腰间被他掐出的淤青、屁股蛋上因他的撞击而肿胀起的红云……都告诉承太郎:不是对学生出手,而是年轻十岁的小男友——终于到手了。
承太郎绵长地喘出口气,慢慢抽出射精后半软的阴茎,龟头带出一小圈肿胀的红肉。花京院略微外翻的括约肌在接触到室温时被刺激得猛地一缩,承太郎沉默地舔着干涩的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操开后一时合不拢的小洞。
他手指推着这儿顶进去,在花京院的手指扒紧桌面时按住敏感的腺体,——这是花京院的第一次自修课略过后就再没试图寻找过的地方,此刻就在粗糙指腹的按压下、以一身颤栗和不由自主冲破喉咙的呼喊提醒他:你所做的一切努力,老师都看到了。
7.
傍晚时分花京院被承太郎揽出校门,他肩上搭着老师的白色长外套,双手却都神经质地背在身后,明明敞露着的是他的胸口、却总怀疑有人能透过他的制服看到他仍旧湿淋淋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