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盖在石头上跪得通红,一只手摸着自己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反背至身后,手指替代性器在最羞耻的地方抽送进出,水声粘腻,不绝于耳。卫庄闭着眼,不愿意去看自己雌伏在地,用手指饥渴自慰的淫态,可手上动作一旦停缓,小穴里便奇痒难耐,嘬着手指不放,须得不停捣弄,才稍稍止痒。
卫庄暗想道,等挺过了这一回,自己便去外面掳个天君回来,平时锁在房里,每逢信时将至,便借他胯下那根器物一用,如此既不伤身,又免于屈从人下之辱,一举两得,英明神武。
只是再英明神武也是后话,眼下的情欲之火才是燃眉之急。他忍着羞耻用手指在后穴里插了一阵,快感渐渐攀升,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穴里含着的是天君的阳具,高大健壮的天君立在他身后,上身齐整,下身不着片缕,粗大的阳茎在湿透的小穴中肆意进出,满足情欲勃发的雨露客,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脑海中的画面太过逼真,卫庄只觉下身快感加剧,小穴敏感地收缩,蠕动的穴肉含紧手指,前方性器似要出精,他不由加快手上动作,手指愈发卖力地在小穴中进出,直将那穴口插得一片靡红,汁水四溅。他幻想出来的那位与自己交欢的天君,原本模糊的面目也似乎渐渐清晰,他细细端详,不由浑身剧震,那面容自己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的师哥——盖聂!
卫庄绝不会承认自己对师哥存有什么绮念,但他的身体分明因此而愈发敏感亢奋,只要将揉着乳头的手指想象成盖聂的手指,穴中含住的物事是盖聂的阳具,他修长有力的身躯就在自己背后,随时可以贴上自己赤裸的后背,卫庄便浑身发颤,小穴里淫水流个不停,前方性器弹跳数下,一径射了出来。
卫庄手指套弄性器,乳白色的精水一股一股喷溅在身下绯色大石上,显得格外淫靡。虽然前方性器渐软下来,后方穴中的渴求却是丝毫未减,反而愈发强烈,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一团欲火中。
他知道信时自渎无异于饮鸩止渴,并不能止住情欲,倘若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又何须劳动天君大驾。然而此时更无他法,只能捱得一刻是一刻,他心中不禁有些焦躁,难不成一天都待在这里弄自己的穴。
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双腿,换了个姿势,改为仰面平躺,双腿分开屈起,手指试探地揉了揉穴口,快感仍是如出精前一样敏感强烈。他索性自暴自弃起来,潮湿的指尖在穴口划着圈,想象他那位冷峻的师哥埋首在自己胯下,尽心尽力地为自己舔穴,火热的舌头刺进穴里搅合,模仿性器的抽插,扫过每一寸饥渴的穴肉,抚慰小穴空虚的瘙痒,不时重重狠吸,将丰沛的淫水饮得一干二净,一滴也不浪费。他口中不禁发出动情的呻吟,身体迎合着快感扭动,手指不知不觉插入穴中翻搅不休,不时抚弄前方性器。
卫庄心中隐隐觉得,如此赤裸直白地意淫自己最亲近的师哥,似乎有些对他不住,然而他全身所呈现出的欢愉很快驱散了心头的些微歉疚,臆想中的亲密狎昵更像是一种安慰,仿佛他的师哥此时就在他身边,陪着他熬过这最痛苦的初信之时。
他又接连出了几次精,直到性器彻底疲软,再也射不出精水,他整个人也已没了力气,虚脱地瘫倒在地,身上尽是半干的水渍,大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他无力地从股间抽出手指,酸胀的小穴半开半合,穴口水光泛滥。歇了好一会,卫庄才坐起身,攀着石头爬到溪边,一点一点清洗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