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听完这句话之后,后脑勺突然一阵痛,紧接着是眼前一片模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头部炸裂般地疼痛,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的地板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艘游轮房间大概上百,我并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苏白和张糜森怎样了。
我尝试着慢慢站起来,但似乎站起来的动作太快,眼前一片眩晕,我又坐回了地上。我碰了碰后脑勺,特别疼,还带有一点血。我感觉自己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记得自己当时应该是被人打晕的,那个男人不是说把我们交到他手上吗?
我缓了缓,站了起来,走向房门,果然上了锁,还不是一般的锁,我发动爱丽丝,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把锁打烂。我打开门。
外边是走廊,我果然是被带出来外边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大概还记得路,便强压着头部的疼痛,向大厅走去。
逃生
眼前的一幕令我惊呆了。
糜森和苏白站在大厅中央,身上、脸上都是血。一个个身形魁梧的打手团团围着他们。而那个男人,站在一旁津津乐道地旁观着。场面十分血腥。
“咦?怎么让你跑出来了?”那个男人注意到了我,“看来那一手打得还不够狠呢,哪个人负责的?”
“够了!都让他们停下!”
另一边的战斗看得我头皮发麻。
“停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当我反应过来时,身后已经站着数多个人,有男有女,手上都带有利器。这是要干嘛?我一个劲地向旁边退,虽然很害怕,但也只能做好准备。
但还是躲不过这么多人,僵持了不一会儿,左手臂就被重重地划了一刀。一开始没什么感觉,直到后来痛楚才慢慢扩散,与其说是痛,倒不如说左手已经完全发麻了,头部也开始剧烈地疼痛,鲜血在手臂上流着,我整个人也在微微发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
我觉得自己会死掉。求生的本能让我坚持抵抗着,我捉住其中一个人狠狠地打,趁其不备夺过她手中的刀。
自从上了这艘船之后,我一直在恐惧,这关于反学园派的一切一切都让我觉得太不可思议,我也不明白他们跟学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不惜伤害无辜学生。
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继续,直到她肯使出爱丽丝为止。”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目的了,但要我屈服是完全不行的。除非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能把甲板撬开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能力。”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挥着那把短刀,顾不上那么多,看到是人就直接砍和捅,可我的力量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估计这些人都经过专业训练,躲过这些人的利器也实在是不容易,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即使痛得要死我也顾不上了,我现在只想保命。
我的耳朵里嗡嗡直响。
又一个女人挥刀向我,直接往脖子上。我下意识往后一退,刀子与我的脖子仅几厘米之隔。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自己完全跟不上他们的速度,简直是天差地别。我感觉自己真的要失血过多葬在这里了。
突然手被人握住,刚好碰到伤口,火辣辣地疼,我下意识地抽出了手,但又被握了回来。这过程仅仅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