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被张糜森拉走了,似乎苏白也在。完全就是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溜走,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完全不清楚。因为我现在眼前一片眩晕模糊,头还是照样地疼。
跑上了二楼、三楼。
我真的快要倒了,坚持不下去了。
似乎又来到了那个小阳台。苏白往海里扔了几件救生衣和救生圈,然后拼命抵住那扇铁门。糜森的掌心直对地下仓库的楼梯。
同归于尽吗?
然后感到浑身冰凉,还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味。
后来感觉到自己貌似被扔下河了,浑身湿透,周围都是冰凉的水,但是并没有沉下去。水碰到伤口,钻心地疼,还有很重的血腥味,很疼,但没有力气了。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再坚持一下。”
他也在很艰难地喘着气。
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脱险
我醒来时周围都是一片雪白。我在医院。我们安全了?
稍微动一下身上就痛得要命,头上、手臂、身上都是被纱布包扎着,手上还吊着水,头还是稍微有点痛。发生了什么?
我看了看窗外,的确是在学校。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记得自己好像被扔下了河里,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周围没有一个人。
在病床上坐了一会儿,医生进来了。
我问他:“糜森和苏白呢?”
“放心吧,在隔壁病房好好的。”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对我说,“不过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脑震荡,比他们的皮外伤麻烦多了。”
脑震荡?我想起后脑勺那次重击,是真的够呛。
“没什么事了吧?”我问医生。
“现在倒是没什么事了,但还是要留院做个检查,要是颅内有血块可是很难办的。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他嘱咐我这几天不要随便走动和胡乱进食等等,给了药就离开了。
我还是有些纳闷:我真的回到学校了?我和苏白逃课什么的真的没有被处理?还有那游轮后来怎样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问一下苏白他们。但我下不了床,全身没有力气,而且一剧烈走动脑袋就越发疼痛起来。我只能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