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不好,“小心……”
话没说完,宁夏的后脑勺就遭到重重的一击,宁夏痛得立马跪下来抱住了头,我清楚地看到血不停地从他的脖子往下流。有些人见状都停了下来,不知情的仍在打。
一个个都是疯子,那是后脑勺啊。之前被反学园派敲一下后脑勺都有我好受了,更何况宁夏还流了这么多血。
报仇归报仇,那个男的伤得完全没有宁夏现在这么严重吧。至少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我握紧了拳头。
风纪委员会果然都是一群败类,已经顾不上什么伤人不伤人了,我连忙上去把宁夏扶到一边,然后冲上前,踢开了挡在我面前的几个人。现在隔着那个女的三四米的距离,我毫不犹豫地发动爱丽丝,两把利剑往前挥去。
是的,圣母病该治治了,该死的都去死吧。
搞那么多事情,麻烦死了,我只要我的同伴安全就好了。
但是我的辫子突然挥不动了,那把利剑离那女的只有一拳的距离,我又急又气,继续发力,结果看到发尾被冰冻住,冒着寒气,随后头发随冰块一同破碎。正想回头骂苏白抽什么风,结果一抬头看见窗户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糜森。
总算是回来了。
平息
“该适可而止了吧。”糜森缓缓开口,“风纪委员会,姓林的叫你们下去,动作迅速。” 他依旧语气平缓,淡定地一边从窗户跳进来一边说着。
他们愣了一下,停止了打斗,随后陆陆续续离开了广播室,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彩。我们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两败俱伤。
我把宁夏扶了起来,他站都站不稳了,糜森又过来搭把手。我们一群人也离开了广播室。
闹剧该结束了。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其他人在里面上药,也是很狼狈。宁夏处理完伤口又去拍片。
我走到糜森旁边坐下来,问他:“小池还好吗?”
他点点头,“我顺便叫你家人搬家了。”
“嗯。”糜森考虑得的确很周到,我又对他说了声谢谢。
紧接着是一阵沉默。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糜森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