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地一声开了。
“不必再来,阿兹卡班不比任何地方差劲,让救世主忙他该忙的去。”
“快走!12号!”
“多谢,毛姆先生。”斯内普假笑。
诺伊斯岛这天风平浪静,连海鸟都不惜得多叫一声。
11月10日,周一,天气晴好
沙克尔带着他无聊的小问题专程来阿兹卡班浪费了我宝贵的十分钟,不得不说,棕色的假发和他的黑皮肤丁点儿不相称。这个配色突然让我想到了白点柴胡,狼□□剂中有一味阿比西尼亚皱缩无花果,每一剂魔药需要用到五颗,对角线药店里每个售价三加隆,药剂做出来贵得离谱,翻倒巷里甚至炒到了一百加隆一剂,狼人一个月至少要服用三剂。白点柴胡与皱缩无花果性质类似,我衷心希望远在法国的魔药大师菲尔德勋爵不是为了多赚几个加隆。我要把今天的想法贴在墙上。
11月10日,周一,天气晴好
狼□□剂的想法贴在了墙上,羊皮纸快不够用了。
想必黄金男孩正和富吉为首的□□周旋,过程当然不甚美好,被迫而来的沙克尔竟然和我谈政治和贵族,这些手段大可以说是卢修斯玩剩下的。格兰芬多从来就不适合站在这个舞台上,一味的正直、善良、坦荡、坚守……在从前的魔法部会孤立无援,至于现在的,真想找个人下赌注他们多久会屈从于贵族权威。大约不超过两年。斯莱特林天生的优势在于审时度势,波特现在应当斩除往日如我这样的后顾之忧,以波特家族继承人的身份与富可敌国的几大贵族共同商议今后的英国,给民众一剂强心剂。
格兰芬多愚蠢至极。
12B服用的药剂是生死水,可怕,谁会把生死水做成粉红色?
斯内普不想写了,接见一位格兰芬多后产生的负面情绪不比当初被黑魔王摄魂取念少。他和这个学院天生不对盘。
进入十一月下旬,诺伊斯岛的天气变得愈发恶劣了,海岛周遭刮起大风,寒风吹过每一间囚室,呜咽声此起彼伏,雨水时不时地从墙壁的孔眼流入室内,床褥冰凉一片。对所有在轻犯区执勤的傲罗来说这是个差劲的天气,因为总有人在这种时节突发疾病,需要他们大半夜地送去医疗室。
比如九层的伊恩普林斯。
斯内普被发现时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他手腕的烙印发出的警报惊动了洛克夫人,傲罗随即磨磨蹭蹭地把他从囚室运到了过去。洛克夫人鲜见地大发雷霆。
“他都病得快死了!”洛克气得发丝都在颤抖。
“来这儿的都快死了……这有什么稀奇的。”傲罗把斯内普安顿在病床上,奇怪地看了治疗师一眼。
“滚出去!”洛克吼道,“让圣芒戈派至少两个有二十年资历的治疗师来阿兹卡班,如果魔法部那帮人不想要下周一收到一堆身亡报告,这儿至少躺着三个贵族后裔!”
斯内普做了个梦,故事起初发生在蜘蛛尾巷,相隔一片废弃的工业区,是麻瓜们建造得十分漂亮的小区,平整的柏油马路,整齐的草坪,割草机嗡嗡作响,玫瑰花和蔷薇绽得热烈,有个红头发的小姑娘,穿着一条苏格兰风格的红白格子裙,头上戴着俏皮的发卡,她在英国少见的晴天里开怀大笑,不紧不慢地朝他走了过来。
“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