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哥!”一旁郡主第一次见到楼清这般模样,在展昭拉回柳拂筵时抓住楼清手臂。

“滚开!我之前还以为你有点用,能保我无事,谁知道,你那王爷爹爹居然不管不问!”楼清嫌弃的拉开郡主手掌,把她狠狠往椅子上推去。

“大胆!来人,压住楼清!”包大人在上方一喝,立马有二名官差上前,一左一右压制住楼清肩膀,把人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一阵慌乱里,郡主被人接走,柳拂筵站在一旁咳嗽不止,展昭怕人有个三长两短,连忙带着下去,如今楼清算是认了罪,剩下的就交给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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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玉被荷莲带到院里,一直四处走动,眼睛不时朝公堂方向瞧,直到柳拂筵那抹青衣出现在院门口时才一下笑开,欢天喜地的跑过来扑在他怀里。

几人一直在小院待到退堂,柳拂筵在听到楼清已经画了押,接下来捉拿只剩当初那位县令时猛然闭眼松了口气问,“楼楚的尸骨可方便让我带走?”

“自然。”展昭点头。

“多谢展大人,白少侠。”柳拂筵放下楼玉,朝两人行了一礼,又从怀里掏出两个圆形铃铛样的东西,分别替到两人手中,“柳某身无别物,只剩下这对小玩意。此物名唤相思玲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听说若是有情人一起在中间滴入血液,即使相隔万里,也能心心相通。”

“这般神奇?”白玉堂捏着那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淡银色铃铛,放在耳边摇了摇,一阵细微的叮叮声传出。

“二位一试便知。”柳拂筵重新抱起楼玉,拿了颗花生糕递给她,又面色带笑的看着展昭白玉堂,“今日一别,后会无期,二位珍重,珍重。”

“猫儿,这件案子就这样落幕了?”直到柳拂筵跟楼玉离了院子许久,白玉堂才醒神撞了撞展昭手臂,挑眉问。

“或许是吧。”等捉了县令,楼清逃不了狗头铡伺候,只是可惜了受害人,这么多年后才得以寻到真凶。

“你说柳拂筵到底是个什么人?”两人转身近了屋子,既然案子以破,暂时是没有操心事了。

“似人非人,似仙非仙,到底只是个不远千里来开封告冤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