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笑笑,道:“阿姨身体好啊。”
“咳!”
“老爷,小姐回来了呀。”阿姨笑容满脸的说完,拿着路曼的行李上楼了,应该是拿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路曼抿嘴笑了笑,轻声唤道:“爹。”
全家上下,大概也就只有她爹,摆着一张臭脸在那,就差写个愁字贴在上头了。
“哼!”老爷子傲气十足的扭过头走向客厅,摆弄着竖立在墙角的盆栽怨气冲天得说道:“当今的年轻人真是说不得,才说几句重话就闹脾气,啊离家出走!走了就几年都不回来,也不给家里来个信!”
“...看起来您的身体健康的很,那我就不在这儿惹你心烦了。”
路曼拿起包就要走,老爷子连忙转身,斥道:“回来,给我过来坐下,我让你走了吗!”
“爹啊,您直接说您想我和垚垚了不就好了,何必弯弯绕绕的说自己病了——”
“胡说什么呢!这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说的话吗!长辈在说话!”
“哦。”路曼顺从地闭上嘴,低头听训,但实际上听了多少就无从知晓了。
其实这几年过去,路曼也不是很讨厌自己的父亲,她讨厌的只是封建社会的思想罢了。
她是想明白了,父亲应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孩子的关心而已,为她寻得好人家也是为了她今后能过得幸福,毕竟母亲走得早。
只不过那时父亲的态度也太强硬了点,路曼当时也不懂事,只想着脱离封建家庭的掌控,等到自己一个人去另一个城市工作的时候,才开始慢慢懂得。
路老爷子说教了许久,最后还是舍不得了,叹了口气,道:“我答应你,不插手你的婚姻,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像什么样子,啊?不要跟我说路垚那小子,他和黑帮老大的女儿同居的事我知道,你啊!你别以为你们在上海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坦白!怎么不说话?你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啊?”
路老爷子怒拍茶几:“路曼,说!你和白启礼的门生那个那个..乔楚生什么关系!”
路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话题什么时候跳到黑帮了,赶紧起来摇头,举起三根指头对天发誓道:“女儿绝对没有加入黑帮啊,我在上海做的生意,爹您不是知道的吗。”
“还不说是不是!老陈,家法拿来!”
路曼吓得赶紧躲到陈叔身后,反正她又没做亏心事,理直气壮地说道:“你都不问清楚,让我回答你什么啊!动不动就家法家法,你再打我,我就不回来了!”
陈管家一把年纪还要拦着一老,护着一小,劝道:“老爷老爷,您别动怒啊。”
“孤男寡女在一个房子里待了一晚上,我听说那乔楚生还对你很是殷勤!”老爷子说着又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