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愣了愣,然后笑出了声,挥了挥手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乔探长那天晚上救我受了伤,我总不能把人赶走吧。爹,你就别担心了,那人可好对付了,再说了,我现在只想着赚大钱,结婚生子相夫教子对我来说没多大吸引力。”
“......”路老爷子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分辨路曼说的是真是假,之后他气的满脸通红,抄起家法就要往这丫头身上抽。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当着我的面说得出口,在外面工作几年出息了是吧,老陈让开!不许护着她!”
“老爷啊小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别打了!”
这要是在之前,憋死她都不会说出来的话,这回说出口倒是舒服多了,路曼跪在客厅咬牙生生的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家法,后背是真的疼啊...
不过这些皮肉之痛总会好的,可千万别把她身上穿的这件订了好久才得来的连衣裙给打抽丝了,要不然她真的会心疼的。
后来阿姨一边抱怨老爷下手重,一边小心翼翼的给路曼上药,这么多年过去了,趴着睡觉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俗话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亲姐弟不愧是亲姐弟,姐姐在家受苦,弟弟也莫名其妙的进了大牢里受苦。
耍小聪明骗红包,巧了,撞乔探□□口上了,那么问题来了,你姐呢?
这回路垚是真不知道了,反问,我姐呢?
半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见乔探长颇有风范的挥一挥手,毫不留情的将小舅子带走。
路垚那小子最多也就在大牢里饿几顿,冻一冻,很快就被白家大小姐保释出来了。
可路曼第二天动动肩还是疼的泪奔,回上海的行程自然也就推迟了,不过路老爷子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还有心情和路曼讨论时政。
等路曼再次踏上上海这片土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她这次还特意带了些特产回来给路垚幼宁,张姐替她监工辛苦了,如果还剩有多余的就给乔探长吧。
路曼坐在火车的一等包厢里等了会儿,本来想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再走,毕竟人挤人的感觉可不好受,不过~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她余光扫到窗外经过了几位巡捕房的警官。
哦,死人啦,和她无瓜。
一个小时后的审讯室,乔楚生从外面进来坐下后一脸严肃的望着满脸不敢相信的路曼,他觉得自己憋住不笑实在是太辛苦了,她是不是又变漂亮了?
乔楚生打开记录簿,问道:“姓名,年龄。”
“乔楚生,”路曼一脸漠然,心道,你失去了你的特产。
“别闹,审讯呢!”乔楚生拿着他那支笔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