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亚瑟,我准备好了!”

等了几秒却都没有动静,阿尔弗雷德于是睁开了一只眼睛,正看到他的监测医师低着脑袋,一个劲儿地用手揉搓着导管的接头处。

“亚瑟?”

“…”

被叫到名字的人却没有理睬他的患者。

“嘿亚瑟!”

阿尔弗雷德说着把头凑了过去,然后看着亚瑟的侧脸担忧地说,

“真的没事吗?你的脸从刚才开始就好红啊,要不然明天去我们那层做个体检吧,很多大病都…!”

突然,阿尔弗雷德捂住了刚刚被他医师粗暴地拍到下巴上的传感器胶布,惨兮兮地嚎叫了一声。

“是你说准备好了的。”

亚瑟站直了身体,抱着手臂看着对方。

“我本来是准备好了的!”阿尔弗雷德高声辩解道,“难道你们是一般都先贴下巴的吗?但是哪有拍在患者脸上的…”

亚瑟耸了耸肩,“你又不是一般患者。”

“我…”

“坐到椅子上,别乱动也不许说话。”

亚瑟说完,在阿尔弗雷德哀怨的注视下又拿起了几个传感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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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阿尔弗雷德确实不是一般患者,不,应该说他简直是个金牌患者。

自从他被提醒要安静下来后就再没有乱动,对医疗设备的熟悉也让他甚至都不需要亚瑟提醒就知道下一步该做出什么动作。

只花了二十分钟左右,设备就全部连接好了。

阿尔弗雷德轻轻晃了下前身的弹性带,笑着对亚瑟说他觉得自己现在帅气得像个即将出发去执行任务的特工。

亚瑟看着他这副样子憋着笑撇了下嘴角。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缠着这么一堆线还觉得自己帅气。

“下巴还疼么?或者有什么别的不舒服的地方么?”

亚瑟问道,在两个人视线交汇的时候不自然地挠了下脖子。

“英勇如我,已经完全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