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给你们看啊,不过……我死了之后”子文呵呵地笑起来,由于流血过多,表情僵硬,笑声沙哑的像乌鸦在叫,“你,你,还有你,统统逃不掉,哦~秦律有连坐一说,还有你们的家人都会很惨……”

“你你你,你别,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施刑者全身发抖,他只是向往常一样来拷打犯人,没有想过被反咬一口。

“呵呵,不是打我打得挺高兴吗?再来啊!!”憋屈了这么久,一个字,爽!

“我手上这个是专门穿脚踝的吧?对付轻功高手倒是一绝,不过用来穿我的脖子,也不错,真是好奇我死了,你们会受什么刑?劓刑,断椎,刖刑,还是俱五刑!”子文知道可能不会那么残酷,只是把她知道的刑罚一一说出来凑个数。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左边的衙役全身冒着冷汗,全没有刚才的气势,即使不会有那么严酷的刑罚施加在自己身上,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的人让他来办这件事,如今别说是丰厚的奖赏了,能安抚这个犯人不死就是万幸了。

子文眼花胸闷,脑袋缺氧,说了这多话,就差一点了,不能输给自己的臭皮囊!随后用力一拉,脖子上的皮倒翻起来,要凝固的鲜血又流了下来,却获得了短暂的清醒,“转告你们上面的人,我没有罪!要么放了我,要么一起死!要知道,牵一发,动全身。”

同行渐远

施刑者按捺不住性子,“你们难不成想死!到底是哪位大”

“给老子闭嘴!”左衙役青筋暴起,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的意思,可要泄露半点不该说的事,他绝对死无全尸!

“你才该闭嘴!”三人被子文地喊声镇住。

“还不走,真想要我的命?”

看着三人走远,子文全身一垮,由衷地笑了,终于,赢了一次。

人可以很强大(装逼),人也很渺小(窝 囊),当紧绷的神经一松,那种熟悉的疼痛感成倍袭来,我去,还是让我死了吧。

牢头小跑进来,从一堆刑具里把子文扶起来,拿块布包在子文脖子上,“哎哟,小哥你看你这弄得,不是叫你不要嘴硬吗?”刚才的一切他在牢门外看得清清楚楚。

“啊”牢头大哥不小心踩到狼牙棒,扶着子文忘了松手,一跳脚牵拉得子文疼得摇头晃脑,“咿呀~”

“大哥,轻点行不?”泪目,我还滴着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