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唇贴了上来,一直用内力强压着合欢散药力的润玉,刹那间被吞没了理智,欲望如同决堤了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润玉死死搂住穗禾,一个翻身就将穗禾压在了身,生怕她跑了一般,发了疯似的回吻着。穗禾闭着眼睛,几乎不能呼吸,任由润玉摆布。
月华透过窗台,落在二人身上。迷蒙中的穗禾伸手去扯润玉的衣裳,而他却一把握住了穗禾的手,结束了这个激烈的吻。
穗禾仰卧在床,墨发铺枕,星眼朦胧,迷惑的看着润玉,道:“你怎么了?”
“不可以,我们还没有成亲……”润玉极力克制着。
“既然两心相悦,又何必在意这些虚礼?”穗禾说着搂上了润玉的胳膊。她现在看似面色红润,一切正常,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她怕自己等不到润玉风风光光娶她过门的那一天。
温香软玉在怀,润玉还是伸手点了穗禾穴道,挣扎着从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琉璃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吞了下去。润玉打坐运功,让自己彻底冷静了下来。
“我若这样趁人之危,与旭凤何异?委屈你与我无媒苟合,我做不出来。至少也要拜过天地,敬告父母。”润玉说罢,解开了穗禾的穴道,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便起身出了房门。
穗禾起身,从窗台看去,润玉去了书房。脚下锦觅昏睡过去,穗禾一抬掌,一只蛊虫从锦觅的身体里跑了出来,离开宿主的蛊虫顷刻间就化作一滩污水。
本来假扮锦觅是为了离间润玉与旭凤,现在用不着了,这迷魂蛊也就可以解了。省的天天看见旭凤与锦觅恩恩爱爱的,叫人心里堵的慌。
穗禾顺手将锦觅身上合欢散的毒亦解了,明日一大早,她便会将锦觅完好无损的送回去,免得旭凤来找润玉的麻烦,就让锦觅和旭凤他们再逍遥一段日子吧。
失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与鸡鸣声将穗禾从睡梦中唤醒,一睁眼,就看见润玉一袭湖色月牙纹交领大袖长衫,背对晨光,坐在床头。
“醒了?我们去镇上买些东西吧。”润玉朝穗禾伸出手。
“好。”穗禾的手搭在润玉手上,看着满室狼藉,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锦觅道,“那锦觅怎么办?这里不用收拾一下吗?让人瞧见了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