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她小声说。
“你还冷静吗?你需要——”
“求你,西弗勒斯。”
他似乎明白了,“我把他们带入一个极易受到引导的状态。我相信麻瓜称之为‘催眠’,虽然他们对此的理解很局限。”,他说,“这和夺魂咒有联系。”
她身处一种恐惧却着迷的情绪看着他在她父母身上施消抹记忆咒,从他们的脑海里擦除她的名字和故事。他暗示他们,他们的名字是温德尔和莫尼卡威尔斯金,他们一生都梦想着从英国移居到澳大利亚。他进一步暗示他们刚刚退休,即将到来的旅行就要实现他们的梦想。
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地持续,为他们提供一段又一段假造的记忆,他冷静而清晰地吐字,编造了他们的邂逅,恋爱和婚姻。她父亲从事医药;母亲是个家庭主妇。他告诉他们,他们不想要孩子。他们的婚姻生活充实多彩,无需为家庭添丁。他们却总渴望着旅行。他平静地告诉他们,他们已经积攒了足够积蓄。足够他们在梦萦魂牵的澳大利亚安度退休后的生活。机会来了,他小声说,他们要在这次旅行中寻到房子。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他们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地完成心愿。所以为什么不移民?这不是冲动。他们不是已经讨论好多年了吗?
她很感激他给他们安排了幸福的人生,让他们相信自己十分满足,成就满满,对爱充满热情,他们一定认为自己很幸运。
“收拾行李。”他命令着,她立马飞跑上回父母卧室的楼梯。
“收拾行李!”她说着将魔杖指向房间,“收拾行李”,指向衣橱,“收拾行李!”指向浴室。她让行李箱漂浮起来,送它们下楼梯,正好看到斯内普正往她父亲的口袋里塞入麻瓜的钱。(教授还真讨好岳父……)
“你没必要——”她说。
“必须的。不让他们有任何疑惑,没有急需。我们才有希望避免他们钻入记忆的漏洞。这些行李箱里有会让他们想起你的东西吗?”
“我——我不知道——”
斯内普翻开箱子,一个接一个,快速搜寻着。他只找出一张照片。是科林斯拍的——他在圣诞节帮她拍的一张会动的魔法照片。她都忘了她把这张照片寄给了父母;谢天谢地斯内普找到了它。他立即将行李箱关紧,对它们施了一个轻如羽毛咒,然后变形成一串钥匙,装入口袋。
“你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她把自己的行李也变了形,装进口袋,抓起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