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出于自愿。我恐怕邓布利多的死讯太过突然,使巫师社会锐气大挫,而人们所知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西弗勒斯杀死了邓布利多,而不是这件事背后他杀死他的真正原因。他们会将他视作一个食死徒,一个背叛者,一个他们要抓获并送到阿兹卡班的人,只有这样做他们才会觉得夜晚是安全的。”

“但是他——韦斯莱先生——”

“我知道,我很清楚真相。但你知道这是必然会发生的。就像哈利说的,邓布利多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他预料到会有一场审判。我只希望你做好准备到时候要说些什么,为了可能到来的结果——”

她无言的点头。韦斯莱先生将羊皮纸卷从桌子上滑给她,她拆开了遗嘱。

‘我,西弗勒斯斯内普,居住于曼彻斯特蜘蛛尾巷,在此声明、书写、并确认这是我的最后遗嘱。’

“我相信蜘蛛尾巷是处于赤胆忠心咒的保护之下?”

蜘蛛尾巷。他正在蜘蛛尾巷。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她几乎立刻就要跳起来,但是那一瞬间,又一个想法让她全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韦斯莱先生说了那个词,他知道……

“是的……或者曾经是,怎么——”

‘我确认遗留和遗赠给我的配偶,赫敏简格兰杰斯内普,我所有的财物和我所有的财产……’

“因为他的遗嘱。他把遗嘱写在了羊皮纸上,赫敏,然后把它放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看过了,但是我及时取了回来以免再被人看到。”

“哈利知道。”

“是的,哈利知道,我猜罗恩也知道了。除了他们俩,你和我以外,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人知道,但是这可能……”

‘……包括我的住宅、银行账户、及我死时可能拥有的其余一切财产、现实的或私人的、有形的和无形的,包括任何性质的和任何地点的……’

赫敏把羊皮纸放到一边,“但是如果他活着,只有我能够进入校长办公室!他们是怎么进去的?”她的声音歇斯底里充满愤怒。

韦斯莱先生的眉毛皱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到那里的时候通往楼梯间的墙是打开的。也许是因为滴水石像鬼死了,或被杀了。”

“但是办公室的门——韦斯莱先生,请原谅我,但是我得走了,我现在就得走。”

赫敏从椅子上跳起,韦斯莱先生也站了起来。

“不——我得一个人去。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