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他走过来站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嘘,赫敏,我们勇敢的姑娘,没关系。”他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摇晃。
“我很抱歉,韦斯莱先生,我非常抱歉。我做了错事,我做错了,我真的很抱歉。”
韦斯莱先生后退了一步,严肃地盯着赫敏的脸,“你认为如果是我的话,我能做的更好吗?或者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可以?那魔药的压力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太沉重了,赫敏。我们不是上帝,远远不是,任何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可能做的决定都不会跟你的有任何不同。如果我有那魔药,”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弗雷德就会活着。如果安多米达有那药水,唐克斯会活着;如果唐克斯有那药水,那么莱姆斯会活着。没有人会做出和你不一样的选择,如果他们告诉你他们的决定会不同,那是他们撒谎。我们会拯救我们爱的人,赫敏。我们无法控制自己。这就是为什么那魔药会给持有人带来巨大压力,为什么邓布利多应该在最开始就别让可怜的西弗勒斯制作那魔药。这责任实在是太过重大。看着我。”
她努力了,她努力尝试看着他,但是她泪水沾湿的脸颊不由自主的贴近她刺痛的紧缩的心,她怕她会立刻呕吐出来。
“赫敏,如果西弗勒斯拿着那魔药,而且面临和你一样的处境,他也会救你而不是哈利。”
她激烈的摇头,“他不会的。你不了解他。他绝不会那么……”
“那么什么?那么人性化的举动?哈利告诉我他跟着你去了戈德里克山谷,去了马尔福庄园。他一直跟在你后面。你完全了解如果他被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他会被杀死。被百般折磨然后死去。然后,极有可能的,邓布利多的计划就彻底毁了。”
赫敏紧紧闭上了眼睛。
“你看到他的遗嘱了吗?”
眼睛睁开了,“他的遗嘱?”
“哈利觉得他跟你说的时候你没有听见。他留了一份遗嘱,赫敏,在校长办公室。当哈利告诉我西弗勒斯还活着的时候,我就立刻去取了过来。我恐怕这份遗嘱会被用来追踪他。”
“追踪他?”
“请坐。”
韦斯莱先生把她领回椅子坐下,又走到火炉边。他倒了两杯茶,将她的那杯放到桌上。然后,他拿起那卷羊皮纸,坐在她对面。她疑惑地看着他。气氛庄严,好像他终于要说到他之所以来这里找她的关键,她的心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起来。
“人们不……”他停住了,像是在思索要怎么准确的表达他想说的话。“人们满怀悲痛,”他沉重地说,“战争的代价异常惨重。”
一滴泪水顺着赫敏的鼻翼滑下。
“我恐怕西弗勒斯是,或者说他将会——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恐怕人们不会关注他做过些什么,赫敏,他们看不见他的牺牲和他的忠诚,他们只会注意到他娶了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他的一个学生。”
她张开嘴试图抗议,但是他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