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魔法部长的猫头鹰送来审判的细节问题,”沙克尔伯特说道,“在你让它返回之前,可以派它帮你处理一些事务。”

斯内普一直没有说话,所以赫敏不得不答道。“谢谢你。”

沙克尔伯特朝门口走去,赫敏跟在后面送他。斯内普以一种奇异的游离万事之外的神情目送他们。

“赫敏,并不是我挑剔,”沙克尔伯特说道,“但是考虑一下我说的外表问题。”他长长的注视她肮脏的长袍和裸露的满是灰尘的皮肤,然后又富有指向性地看了看斯内普。

她草草地点了点头。

“而且不要忘了,不管什么时候你离开这里,都会立刻曝露在公众的视线中。”

“是的,先生,”她答道,他又锐利地看了看她,像是确保赫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会跟你保持联系。”

沙克尔伯特快步走出房子并在第一级台阶幻影移形离开时,斯内普还望着窗外。他听见关门声和她进入房间的脚步声。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从她紧盯着他后背的目光里他就能体会到,但是他想不出要说什么来打消她的疑虑。她做的不错,真的不错。或许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但是她有魔杖而他失去了他的,此刻他感觉是如此疲累而无法给她安慰。

“西弗勒斯,他们知道了,”她说的话令他吃惊。

“请再说一遍?”

“预言家日报上刊登了一篇文章。我们……我们的婚姻不再是秘密了。”

他慢慢地,慢慢地转向她。“是他们中的谁干的?他们不懂守口如瓶是什么意思?”

“布莱克校长,是他干的。”她狡猾地说。

圈圈菲尼亚斯尼古拉斯布莱克个叉叉。斯内普模糊地想是否还会有比现在这样更糟的开头。奇怪的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声明里蕴含的微妙的情感。他脑海里像是打通了一条平滑的开放的道路,漫长的、平坦的穷途末路。她正盯着他,热情的、坦率的,而他竟有一种强烈的挫败她的欲望。

“你的房间在二楼楼梯左手边,”他咕哝道。

她眨了眨眼,然后转身登上楼梯。但是他能听见她正在侧耳倾听。他完全了解那些台阶会发出怎样吱吱嘎嘎的噪音,所以他知道此刻她正停在第五级台阶,等着他移动脚步的声音,但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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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小房间,甚至比楼下厨房还要小,应该是个备用房间。里墙边放着一张窄小的简易床,铺着一床蓝色的薄毯子。紧挨着床脚的是一张桌子和一个小五斗橱。墙角还放了一把椅子,比一般标准的略小一点。于是她明白了,这是西弗勒斯童年的卧室。他给她的定位是一个客人,闯入他生命中某一段她从未接触过的旅程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