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起立,警告观众都必须立刻坐回自己的座位,并且保持安静。然后他说道,“请记录西弗勒斯斯内普已经正式开始他的抗辩。审判将于六月第一个星期一早晨九点开始。斯内普先生现在可以返回限定居所了。”他向赫敏不认识的两个傲罗示意,而那两个傲罗起身走到审判庭中央斯内普旁边。金斯莱招手让赫敏过去。
“为什么不遣送他到阿兹卡班跟其他罪犯关在一起?”斯基特在门口尖叫。上环座位上传来几声赞同的附和声。
金斯莱给他们套上了一个盔甲保护。
“我必须提醒你,法庭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斯基特小姐。你必须守规矩,不然就请出去,”金斯莱答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斯内普先生帮助魔法部指证食死徒和他们在战争期间的各种暴行,我们必须因这种极有用的帮助对他提供保护。我已经同意他受审期间可以不用关押在阿兹卡班。但请放心,斯内普先生无法使用魔力或者逃跑。他所在的位置也是绝对安全的。今天到此为止。”
金斯莱用他的魔杖解开了锁链,使斯内普能够站起身来,然后他们离开了。两个傲罗一左一右夹着他们,金斯莱在前开路,他们一起走出了审判庭。赫敏非常高兴有盾牌保护,但是很憎恶它带来的压力,有几次当人们挤向她的时候她不得不避开。
“格兰杰小姐结婚的时候成年了吗?”
“赫敏!看镜头!你是一个食死徒吗?”
“你到底在敌我两方打了几个来回,斯内普?”
西弗勒斯没有低头,也没有用头发掩盖表情,他只是往前走,面无表情。赫敏大步走在他身边,尽力跟上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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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带着显着的魔法特征。他不由得一阵战栗,好像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神经直通到脚底。他立刻站了起来,手伸进兜里疯狂摸索他的魔杖。
“上楼去,”他嘶声对赫敏说道。
“什么?西弗勒斯,你上楼去,”赫敏轻轻说道,拔出了她的魔杖。
事实就是,他没有魔杖——就算有他也无法使用——一时间他恐惧地猜测门外的陌生来客到底是谁,脑海里这两种不同的忧虑在较量谁更有可能占上风。
她朝门口走去,而他挡住了她的路,“你是存心要像个傻瓜一样吗?照我说的做!”
“你得听我的,”她说道,声音低沉冷静,“不管来的人是谁,伤害我的可能性很小。我有武器,而且我完全有能力——”
他真想从她手里夺下魔杖然后把她轰到楼上去,直到她意识到他的意志不可违背——而他会亲自打开门,他行动的时候她必须呆在安全地方,越远越好。
“西弗勒斯?赫敏?”门外有个声音叫道。
他立时转身瞪着她,这情景简直早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如果他穿着一身长袍而不是他父亲的旧工装裤的话。
“为什么亚瑟韦斯莱能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