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试图趁汉尼拔不注意偷偷试过一次,汉尼拔把他直接从铺位上拽了下来,罚他保持着莫加姿势※1直到不支。这惩罚整整持续了一个钟头,之后他连腰都没法直起来。汉尼拔后来将他抱到自己床上,让他躺在自己胸口。威尔从此再也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愿。
此类事情无法轻易遗忘,因为汉尼拔总喜欢问他些唐突的、侵扰的私人问题。类似对话通常发生在晚餐期间,所以到了被关进牢房里时他满脑子都只剩下性。狡猾的尝试,但威尔宁愿答复汉尼拔此类问题,虽然这并不能让他的禁欲生活变得好过一点。
“你曾经用手指给自己做过肛交吗,或在手淫的时候作为辅助性性手段?”汉尼拔咬着可能是从罐头里取出的肉片,在进食的空档之间询问。
“只有一次。我不喜欢那样。”威尔并没有压低声音,因为他也已经狠狠地接受过类似的教训了。“很疼。”
“你会在跟女人肛交的过程中得到快感吗?”
威尔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我没有多少性生活,汉尼拔。说服女人们上床是需要很多眼神交流的。”
“你回避了我的问题。”汉尼拔指出。
“不,我从没有过肛交经历。没有跟女人做过,没有跟自己做过,没有跟邮差做过※2,跟任何人都没有做过。我知道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谈论的那种事情,就好像是性爱的圣杯一样,”威尔满心怨恨地戳着盘子里的四季豆,“在人类基础欲求的水平上它有关于打破禁忌、权利与主导地位。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见过许多这方面的事情,以相当丑恶的方式。所以每当想到这一点,总会让我感到茫然和惊恐。”
“因为在共情里你看到自己身为一个施暴者?”
威尔把豆子塞进嘴里,这样就不必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汉尼拔总是顽固得像一座山脉。“有时候,”威尔含糊地说。
汉尼拔,这混蛋毫不犹豫,“那其他时候呢?”
“我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