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医院的候诊室里发作了,”汉尼拔解释道。“那些束缚是为了防止你不自觉地伤害自己的。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去到医院里的吗?”

“模糊地记得,”威尔说着皱起眉。“我又一次发烧了而且发生了断片?我想要开车去匡提科,不过感觉太糟而去了医院?”

汉尼拔对他点了点头。

“幸好你那么做了,”他样子严肃地告诉威尔。“医院又做了一次MRI,发现你正在受脑炎煎熬。”

“脑炎?”威尔不带什么感情地问。他提醒自己这一切不过是汉尼拔的游戏。

“确切来说是自体免疫性脑炎,”汉尼拔确认道,仿佛惭愧一般地低下头。“我必须道歉,威尔。自体免疫性脑炎会导致过去几个星期里你经受的多种症状。”

“但你的朋友萨克利夫医生也给我做了MRI扫描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不是吗?”

威尔感觉配合汉尼拔的游戏很傻,但即使知道汉尼拔是在假装,他仍然忍不住想要使他安心。汉尼拔摇了摇头。

“在另一个问题上,你应该知道阿比盖尔失踪了,威尔。”

威尔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不确定应该怎样回答。

“我带她去了明尼苏达,”他慢慢地说。“我们在她父亲木屋的时候她跑走了。她没有跟我一起回来。”

“你还记得在木屋里发生了什么吗?她害怕吗?”

威尔对这个问题感到焦躁,因为知道汉尼拔正在把他引导向特定的结论。

“她承认自己是她父亲的帮手,”他说着看向被单,仿佛正在回忆。

“汉尼拔,”他说,直视向他的眼睛,“她告诉我你知道。她告诉我你曾说我会理解和保护她。”

看着汉尼拔对威尔的指控毫无反应简直令人印象深刻。如果威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绝不会怀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