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问我一些?”威尔以一个微笑对弥漫的怀疑要求道。“我真的很想要完善我的侧写。它对我来说有些太单薄了。”

“他为什么对开膛手感兴趣?”

“他是吗?”威尔问。“迄今为止我们相信他崇拜开膛手是因为开膛手对他有所回应。”

威尔停下,装作正在思考。假装暂时误入歧途也无伤大雅。

“或许是开膛手误解了现有的作品,”他说,“而崇拜者只是在回应他?”

汉尼拔没有回答,仅仅看着他。威尔经历了片刻的沮丧。他们都在玩着猫鼠游戏,而他很难把所有看法和理论理清楚。

“你怎么看崇拜者?”他问汉尼拔。

汉尼拔向后靠向扶手椅靠背,看着自己的手。

“他是实用主义者,目标明确而有条不紊,”他说着看向威尔,“他有法医学知识……”

“就像开膛手。”威尔插话道,汉尼拔点了点头。“崇拜者并不想被发现或者被看到。他展示自己杀戮的唯一理由是他想借此传递的信息。”

“给开膛手的信息,”汉尼拔结论道。威尔压下一个微笑。

“或许。”

“而他为什么对他感兴趣,威尔?”汉尼拔问。

因为我爱你,威尔想。我想跟你在一起,而我知道你需要尊重我,而我需要打动你。

“我不确定,”他说着叹了口气。“我还不能很好地理解他,目前来说。而诚实地说,我想要先集中于开膛手。”

“因为杰克·克劳福德催促你?”汉尼拔问,威尔脑中闪回了无数次他与他的汉尼拔的谈话。他想知道这一个汉尼拔是不是也想要离间他和杰克。非常有可能,他决定。

“杰克对开膛手很着魔,”他告诉汉尼拔。“我很确定他来找我的时候就想着开膛手的案件。”

“与杰克一起工作让你感到不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