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贝拉能更加重视她的丈夫。他们应该要一个孩子,将他们的家族传承下去。她有些疯疯癫癫的,还总是觊觎我的肉体,但这些都不是大问题。我很庆幸她打不过我,她看着我的眼神比狼人看鲜肉的表情还狂热,如果她能放弃爬上我的床,我会更加享受她的忠诚。”
除此之外,哈利还被迫听完了一整套纯血家族和魔法界的八卦新闻。情节包括乱伦、爱情决斗、婚外恋、多人游戏之类种种琐事。他不知道伏地魔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后者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关注这些消息的人——但他确实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地点人物时间全都一清二楚,还颇为得意地提到他手里捏着不少魔法部高层不光彩的把柄。
他还说出了他的混乱情史。说实话,那确实是一团乱麻。就连伏地魔自己也捋不清到底他到底被卷进了多少个爱情漩涡。但令人惊奇的是,他永远都能抽身而退,不受半点损伤。他还颇为愤恨地提到曾经有交往对象怀疑他是阳痿,于是他故作受伤地和那个人分了手——完完全全处于受害者的位置,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他将自己不沾情欲的原因归咎为他需要为了他的事业奋斗,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那时他已经有了不少追随者,送到他床上的Omega也越来越多。作为一个正常的、还没来得及隔绝欲望(自我阉割)的Alpha,他确实有生理需求。但是几次之后,大家都知道了他在床上的粗暴程度更甚床下,哪怕是最优秀的Omega也难以承受他的折磨。于是很快他又获得了平静,再没有Omega敢于爬上他的床了。
哈利并不反感听到这些。他始终对年长巫师的过去抱有好奇。从伏地魔的口中听到他的过去是一种难得的新奇体验,在大多数时候男人都将过去视为耻辱——他并不常说起过去的事,除非他想要炫耀他的功绩或是用情史来证明他的魅力。哈利听他在博金博克时如何将那些“肤浅的傻瓜”迷得死去活来,然后毫不留情地掏空他们的家藏和钱包。在离开博金博克之后,他开始前往世界各地旅行,和危险的巫师们混在一起,并且奇迹般地保住了性命(当然,他从不将自己置于无法解决的危险之下)。那些冒险经历称得上惊心动魄,好几次他不得不杀死与自己同行的巫师,也好几次差点被同行的巫师杀死。他整夜整夜地不睡觉,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就为了从同伴手里保住自己的性命。哈利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喜欢将自己置于这种可怕的境地——相互怀疑、相互残杀,为了探索所谓的“魔法的奥秘”结伴而行,又为了抢夺对方的成果而进行谋杀。
很快,伏地魔就彻底放飞了他的本性。他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起使用黑魔法的一百零八种方法,包括如何把人切片、如何让人最大程度地承受痛苦而不死去。哈利一点也不想听鬼故事,但他只是一个不能动的大型人偶,只能躺在地上接受伏地魔的摆弄。他无法抗议也无法说话。刚开始被横抱起来时,他还会感到一点点羞耻。几次之后他就麻木了,任由伏地魔将他抱来抱去,把玩他的手指,抚摸他的头发,就好像他真的成了一个巨大的洋娃娃似的。
“尼克·勒梅最近总是在找我的麻烦。”伏地魔抱怨,“我不过是拿走了他的资料——甚至还留下了他的性命!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必要再回去找他。这和我预期的效果不一样……你应该在喝下药水的时候就醒来,而不是软绵绵地躺在这里,简直就像死了一样。”
哈利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能感到伏地魔在摩挲他的额头,描画那道伤疤。
“我们会有一场婚礼,”伏地魔小声说,“会有一个灵魂誓言,还会有一个巨大的金色飞贼蛋糕——如果你想的话,还可以加上一个火弩箭,或者直接做出一个魁地奇球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们有大把的金加隆……斯内普在寻找斯拉格霍恩,他可以当我们的证婚人。”伏地魔冷笑一声,“那只狡猾的狐狸确实善于躲藏,但他逃不过食死徒的搜寻……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发出通缉,确保在婚礼到来前把他抓住。”
哈利有心张嘴抗议,最终只能无力地在内心为斯拉格霍恩教授发出一声同情的悲叹。
“我们可以邀请凤凰社的那些人,还有我的食死徒,”伏地魔沾沾自喜地说,“我已经安排好了——完完全全安排好了。这会是一个完美的婚礼,不会有人捣乱、也不会有矛盾发生。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被禁止进入婚礼现场,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那群聒噪的只会造谣的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