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跟放屁一样。叶白衣回敬道。不知当初是哪个狗皮膏药,死活粘着那秦怀章的小徒弟不放?

我与阿絮那是两情相悦,你懂个屁?

温客行急着赶路,没空理他,只狠狠骂了一句,便继续往前走。那叶白衣却依旧跟着,听见他骂人,便嗤笑道:两情相悦?自己本就是个心术不正的东西,还偏要给那没几年活头的人添堵,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说话实在不中听,字字伤人,气得温客行直磨后槽牙。

老东西,看在阿絮叫你一声前辈的份上,我不动你。可今日是我与阿絮相会的日子,你若再苦苦相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呦,手上本事没几分,嘴上倒还硬气起来了。叶白衣笑道,就你这脚程,世间春秋都转过几轮了,还想与人相会?人家说不定早就抛下你走远啦,小蠢货!

——你闭嘴!闭嘴!

听得那话,温客行双眼竟骤然泛起血丝来,剑眉倒竖,一张俊秀的书生脸苍白如纸,浮起森森鬼气,只盯着那叶白衣的身影,猛地向前推出一掌,竟将那寺庙紧锁的红木大门轰掉半扇。

可是,那叶白衣的身影仍如鬼魅一般,一闪便掠至那倒塌的大门前,仍是抱着他的那把剑,古井无波地看向温客行。

你真该找个水泡,好好照照自己的鬼样子。

他说,温客行,你清醒地想一想,到底是我该闭嘴,还是你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