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条件反射地一爪子对着那胆敢冒犯自己的刁民挠了上去,祁喧却早有准备,亲一口就跑,业务熟练地避开了他的攻击,又把他按在怀里一顿搓,边搓还一边嘎嘎乐。
祁默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祁默在或将被带去医院做手术的压力下焦虑地过了一个星期,期间吃不好睡不好,对小伙伴帅气更是没个好脸色,屡屡亮爪威胁。
这周末天气晴朗,太阳也终于重拾威严,阳光不再显得那么虚弱。
祁喧被班主任抓去学校补课了,赵女士喜气洋洋地把家里的床单被套之类都扔洗衣机里洗了一遍,打扫屋子时看见窝在笼子里的两只豚鼠,动作顿了顿,放下扫帚,拎着笼子去了阳台。
祁默精神一振:来了,助他逃离命运漩涡的鹰!
赵女士把两只小鼠放进了一个纸箱里,把笼子拿去清洗了。
祁默挥开黏糊糊的白色豚鼠,盯着高旷的蓝天,翘首以盼。
然后一直盼到了下午。
冬日的阳光灿烂而不灼热,是恰到好处的温暖和煦,把他整个鼠晒得皮毛蓬松的同时也让他生出了点睡意。
他摇摇头,企图驱散浓重的睡意,没用;他又扭头用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帅气看了一会,帅气以为小伙伴终于接受了他,大喜,当即屁颠屁颠地扭了过来。
祁默顿时惊恐,冲它一龇牙。
但随机,他更加惊恐地发现,那不知从哪里来的睡意竟然如此邪门儿,连帅气逐渐靠近的鼠脸都拯救不了他了!
你妈的,他这是被下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