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这般真切,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会杀人的,他只是出事了。完哈约,你不准碰他的剑,还给我!”
完哈约却蛮横地将他抱上了马,带他出来本是要他开心,目下他却哭着顽抗,金银手环铛铛作响。终是连良驹也生了气,凌空踢了两脚,完哈约斥了两声,腹部使力压下,“泽君别乱动了!”
泽兰哪肯听话,拧过腰来就要抢剑,“还给我!”
“他不过是比我早遇见你!”
“放你的狗屁!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由始至终,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想来这干巴巴的破地方,你不照样把我关在这?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你要爱,却一直折磨我?完哈约!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人渣?!”
“我……”
“你哪里比得上萧敛风?!”泽兰越说越激动,“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他是我的命!是我的骄傲!我永远只会爱他一个人!爱一辈子!把剑还给我!完哈约!把他的剑还给我!你不配拿着——啊!”
泽兰的肩胛被猛地压下,脸颊撞上马背,埋进鬃毛之中,还未及骂人,又听刺拉一声。风吹来一阵冰凉,原来薄纱竟被撕破。完哈约已摸上他胯骨紫绸布结。马蹄不停,背上一颠一颠。
他既藏身殷宣一带,自是知道男男之事。泽兰死到临头,惊惧万分,半点别的都想不来,只能无用大喊,要他停下,可他停不下。
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完哈约本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