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之前江楠楠问他种子在哪里，他摸了一下口袋，头也没回询问。

“姐，你当时怎么知道种子没有在我口袋里？”

江楠楠“嗯”了一声，抿了抿唇，她想到自己之前已经在厉臻面前暴露了。江楠楠现在还不能说出小a的存在，只好半真半假回答：“是异能，我可以看见丧尸，异能者和普通人大概的地方，只是我不能看见样子。”

余修愣了一下，“姐，你这么牛逼的异能怎么没说过？”

不止余修被吓了一跳，连厉臻也讶异地看向江楠楠。

可不是嘛，江楠楠这勘测的技能要是用得好，那真是没有敌手了。要知道，进化到最后的丧尸都可以伪装得像真正的人类。除非他暴露出被感染的伤口，否则几乎是无法辨认的。而被感染的伤口，无论伤口大小如何，用什么方法都无法痊愈，伤口会一直留在那里。

余修就有几次差点栽在这种丧尸身上。

江楠楠无辜地眨眨眼，“我以为这个技能比较鸡肋。”

“姐姐，我在你看来是什么样的？”余修好奇地问道。

余修正好问出了厉臻想说的。

“是一个小红点，红黑红黑的。”

余修又问道：“红黑是因为我厉害吗？”

“嗯，是因为你很厉害。”江楠楠忍俊不禁。

“我呢？楠楠，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厉臻压低声音在江楠楠耳边轻声说道，热气呼出来染红了女孩的耳根。

江楠楠缩了缩，轻声说道：“你比阿修黑一些。我研究过了，黑色更厉害一些。”

两人说话声音很小，余修并没有听见。

厉臻鼻尖是女孩身上的味道，恍惚间，脑海里闪现出几个片段。全是江楠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