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江楠楠哭了，“他”慌张地哄着女孩，还看到女孩踮起脚主动吻“他”。

虽然那个人就是他，但厉臻还是觉得心里醋意大发。伸手将女孩往怀里一摁，下巴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

“怎么了？臻臻。”

“楠楠，他出现以后，和你说了什么吗？”

江楠楠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手指在厉臻掌心调皮地拨动。

“他说，你没有他爱我。”江楠楠昂着头，双眼虽然无神，但眼角的痣因为眼睛弯弯的，展露了出来。

厉臻哼了一声，“你别信他。”

我爱你。比他多千万倍。”他低头在她的痣上轻吻。

……

不知道是厉臻之前用异能用得太猛，余修开车在林子里走了一大圈都没看到一只丧尸。

“姐姐，你可以看到距离多远的丧尸？应该有范围的吧？”

江楠楠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愣怔了一下，“我没试过所以不是很清楚。”

“我试试看。”

听余修这么一提，江楠楠注意力下意识集中起来。眼前不再是余修这个小红点，她“看见”了零零散散的小黄点还有三五成群的小红点。还想再往前看一看，眼睛突然滑下两滴泪。眼睛太酸了。

厉臻手指被泪水砸中，他指尖轻捻，抬手用指腹擦去江楠楠脸颊的泪痕。看着女孩流泪的样子，尽管是生理泪水，但厉臻心里还是软了一片。他舍不得看见女孩流泪的样子。

“眼睛不舒服就闭一会。”厉臻手掌覆在江楠楠合上的眼皮上，他的掌心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