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每一个世界,都有它的存在,这块石头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只是她拿在手里盘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用。
入夜,莫笙又被绑在chuáng头。
她看着自己被绑在一起的手,有进气没出气地瘫了一会儿,心道:“怕我睡觉的时候动手,你倒是把我锁在别的屋子里啊,gān嘛非得把我绑在你的旁边!变态!”
浴室开门声响,林行歌洗完澡出来,湿哒哒的头发垂散在耳侧,水珠顺着锁骨流下去,在莫笙眼里,别提有多妩媚动人。
莫笙口舌发gān,奈何手被绑着,如此尤物,只能眼巴巴地看看。
林行歌没注意到莫笙欲望翻腾的目光,坐在梳妆台前,将头发chuīgān,拨头发的动作天然透出几分性感。
莫笙在chuáng上扭来扭去,又把头埋在枕头里半天不出气,好像要把自己憋死一样。
过了一会儿,一阵沁人的美人出浴香直往鼻子里钻,且越来越浓郁。
莫笙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吼一嗓子:“你别过来!”
林行歌神情淡然,没有管莫笙如何发疯,掀开被子上了chuáng。
莫笙两眼看着空气发直,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这种在牡丹花旁边急死的,连风流鬼都当不了。
林行歌白天很累,此时一挨枕头,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莫笙身子往后遁了遁,一条腿偷偷摸摸地钻进林行歌的被子,腰弯成一个圆弧形,终于够到了一个略带凉意的脚指头。
一阵电流顺着脚心钻到莫笙心里。
她再接再厉,使劲探着脚尖感受另一方天地里,如婴儿般润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