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歌经常浅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自己腿上游移,便醒转过来。
“你gān什么”
莫笙听到背后的声音,吓得三魂七魄只剩下熏心那一魄。
她保持着方才的扭曲姿势,吞了下口水,反应极快地回答道:“我太冷了,想取取暖。”
“既然你要绝食饿死,也别这么没出息,说不定明天就冻死,如了愿。”
说完,林行歌挪了挪位置,莫笙的脚尖又bào露在空气中。
真是最毒妇人心。
莫笙缩成一团,痛心地咬了咬枕套。
腿上的触感还未完全消散,林行歌没办法控制心口的悸动。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气自己,总是会如此轻易地被影响。
晨起,林行歌一边看着镜子扶正领口,一边勾起一个笑。
“昨天忘了告诉你,我买了份保险。”
莫笙嗤笑一声,“跟我说这个gān什么难道你被车撞死,受益人是我么”
“明哲有一个在上高中的妹妹,你知道吧”林行歌的音调平淡无澜,但是莫笙却听出话里的意思。
林行歌继续道:“如果我出什么意外,那个孩子就会‘砰’的一声,被打爆脑袋。你说,那场面是不是很有趣”
莫笙感觉得到,林行歌从把她绑起来那天开始,就慢慢发生了改变。好像心里的野shòu,被放了出来。
林行歌气定神闲地过来给莫笙解了绳子,凑到她耳边道:“我等着你杀了我。如果你不在意明哲妹妹的死活,我一样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