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的预感。
里衣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她细致洁白的肌肤,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变成了深红,如若花瓣烙印在上头,看的
人心里头发热。
她的青丝垂在胸前,几缕更是不安分的往衣襟里头窜。
素手翻过一页,纸张掀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在我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
我看清楚了那本书,正是那个该死的淫书作者瞎编我们俩的野史。
我脚尖一转,正要离开,身后传来她的声音,说:“怎么刚来就要走?”
她的声音里没透露出喜怒哀乐,我没了主意,忙转身赔笑:“我不是还没洗澡么?正打算把自己洗干净伺
候夫人您。”
她头也不抬,说:“哦,是么?我怎么闻到一股沐浴后才有的花香?”
“有么有么?再香也没夫人您香。”
她终于抬起头,把书本轻轻放下,拔下发簪,放在那页当书签,对我说:“妈妈,你过来点,我好把你看
清楚。”
我指着自己的脸,笑得像巨大的牡丹花一样恨不得皱纹都张开来,我说:“夫人花容月貌我却是残花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