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口喂到我嘴边,手不是做苦力的手,连个汤匙怕也是第一次拿来喂别人,我张口咬下,她道一句:“乖。”

当我是稚子不成,当你自己是娘亲不成?我眼神这般说。

我倒是玩出乐趣来了。她嘴角含笑,再度送上。

屋子里无外人,她放肆她自我也随她。

但是到了外头,让人见着了,我还有这个脸面出去?

吃了一些又想睡去,等醒来已经是暮色沉沉时候,窗子关着,所以不知道外头是否已经是漫天星子。

我起身,她问我做什么?

在床上摸索着衣裳,说:“我叫人安排了宴会。”

“现在这个时候?”她不赞同,皱眉看我:“你的烧刚退下。”

“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情况,还要你来说。”我哼一声,摸到手的衣服是准备好的干净衣裳,换上以后,看她还坐着,说:“你也跟着来。”

“做什么?”她不解。

我说:“今天宴会是为你办的,你说什么也不能缺席。”

“我不喜欢热闹。”她又低下头去。

我笑:“以往你看的热闹都是男人喜欢的热闹,今天我带你去瞧瞧,为你专门备的宴席是什么样子。”

我拉她起来,她有所推拒,我说:“到了这里那么多天了,你还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