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烨,你这个混蛋,乌龟王八蛋。龟孙子,我诅咒你,绝子绝孙,阳萎早泄,早晚得艾滋病。我颤抖的骂着,拿着电话的手已经剧烈的颤抖。严烨,你这个混蛋。
那端的声音越来越肮脏,他们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发疯。
我的手指狠狠地揪紧身下的被子,狠狠地按下红色的取消的键,世界安静了,我却睡不着了。伸手,在床头摸索到一包烟,只剩下两根,放到嘴边咬住,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
别老是吸烟,小心得肺癌。有人在耳边这样甜蜜的诅咒我。
我气馁的将香烟扔到床头柜上,蜷缩起腿,靠着床,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这该死的男人。我闭眼就会想到叶子在他的怀里,被他亲吻,抚摸,还有该死的交配。肮脏的进入和律动。
那是我的女孩子,我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子,我保护着她,小心翼翼的像是把她当作最脆弱的水晶,可是,现在她心甘情愿被那个该死的男人糟蹋。那男人不爱她,只是在报复我。
娃娃,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伸手,虚张,对着虚无的空气,我幻想她飘在我的头顶,张着雪白的翅膀,还有继续天真的笑着。她到好,走的一了百了,留下我们几个,被关在这样的笼子里,相互伤害,相互挣扎,不得超生。
娃娃,你是个坏女人。我笑着说,最坏的人不是我这个见不得人的同性恋,不是玩女人就像玩充气娃娃一样的严烨,不是那个把谎言当饭的叶子,是天使一样的娃娃,她是罪恶的开始,是潘多拉的盒子。
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看向雪白的天花板,它不会告诉我答案。
早上老妈叫我起来的时候我的脑子还是一片的空白,一夜无眠的下场就是两个巨大的眼圈挂着,就像是电视上流行的烟熏妆。把在门口大声叫嚷的老妈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彻夜狂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