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雨抱着发疼的头坐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要死了我昨天到底喝多了多少酒,有没有人给我一枪……”
一个冰冷的东西滴在她的太阳穴上,她身体一颤,醉意走了几分。
澜斯妗面无表情地把一个冰袋丢她脸上,易庭雨接住还在冒冷气的冰袋,呜呜地叫着,两手交换着丢冰袋,最后把冰袋丢到被子上,“你想冻死我啊!”
这个时候,是中国人就应该送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解酒茶,而不是冰袋。
但是澜斯妗显然选择了另外一种刺激疗法。易庭雨好了许多,有力气站起来为自己倒一杯温茶。
“昨天你喝地不多,还没我一半那么多。”澜斯妗坐到了窗台边。
“不可能,我唱歌前喝了好几杯,后来又喝了一二三四……五杯,然后你又灌我……”
澜斯妗白了她一眼:“不是我灌你,是问我讨酒喝,还从我手里抢酒来喝,把我的酒都抢过去了。”
“那不像我。”
易庭雨被人拉起来,像一块抹布一眼,被粗鲁地丢进浴室里:“你快去刷牙,满嘴都是酒臭。”
闻言,易庭雨一个转身,把嘴巴冲着澜斯妗,“我嘴巴那么臭,你有本事就别来吻啊。吻的开心的人是你,嫌弃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