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来,你知道后果的。”
说是请去玩的,也没逼着她去,她却没法继续睡,被愿意了。
她在衣服外套了件巨大的羽绒服,怕黑又怕冷,等到了包厢,鼻尖被冻得冰冷,这鬼天气连鬼都不愿意出来,偏偏呢有些人却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来玩,自己玩还不够,喜欢呼朋引伴,招来一群人一块玩,图一个热闹。分明是不知民间疾苦。
易庭雨在外面脱了外套,用力揉脸,搓揉热了再进包厢。
包厢里热地像炎热的夏天,各色人都有,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够热闹了,易庭雨不明白的是既然这样还要她来干嘛。原来是这些主事的人里有人喜欢她的歌,要点她唱的歌,于是二话没说把她叫来,一首歌一个代言。
她没接话筒,说了句对不起,声音明显已经是沙哑的,然后默默坐到角落的位置上。后来又不知道是谁在唱了,声音进她耳朵里都变得模模糊糊的,她抽抽鼻子,只觉得自己的鼻子是多余的,本来不长在那里是后来按上去的。
待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到她的身边,她看去,坐到她旁边的是澜卿。她离开众人坐到她这里。
“你看起来像在发烧。”澜卿用手背贴着她的额头量体温,易庭雨摇着头,挡开她那只手,说:“我体温本来就比别人高。”
“这说来都是我的错,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我很喜欢你的歌,看好你这个人,只是没想到她真会把你叫过来,害你跑来一趟。”澜卿说。
在易庭雨看来这声对不起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澜卿会不知道她的话会有什么结果吗,如果真是‘没想到’,她有的是时间阻止他们打电话叫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