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他和商尧有关于冰棒的故事只有费斯理知道,这两个人大概把对方目前对自己已知的习惯都通了气。

这样就不好玩了,没有一点挑战性,反而让人觉得刻意而可笑。

第45章

仔细想想费斯理这人也坦dàng得很,什么都放在明面上叫你知道。

远处驶来一辆公jiāo,沈白詹也不看是去哪的,上车投币找座位。车内没几个人,沈白詹坐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公jiāo车两侧的暖气口一边垂在他头顶,没一会沈白詹便按着头觉得热。他将车窗打开一个小缝,和费斯理的通话没断,费斯理在那边看书,偶尔传来翻页的声音。

费斯理轻而易举知道的消息,沈白詹要被蒙在鼓里很长时间。他对谢江余的不熟悉从见第一面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他仅仅只了解到谢江余这个人脾气的一部分。

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这种话,沈白詹只敢在心里说,他只要面对着费斯理,光是与他见面就费尽了所有的勇气和力气,哪里还敢再忤逆他呢?

说到底还是被别人抓住了命运而已,怨不得别人,更无法自责自己。

有句话说人天生就不是三六九等,只是能力的qiáng弱把人分成了不同的阶层。但事实是人一出生便注定了日后,无论如何挣扎,都比不上那些未出生就被计划平坦而顺利的一生。

“我先挂了。”沈白詹说。

“好。”

沈白詹坐到终点站又找到附近的地铁,地铁上人比公jiāo要多一些,他对面站着几个男人,男人们围成一圈大声说话,中间空了好大一块站人的地。

地铁路过最繁华的商业街,乘客慢慢挤满整个车厢,却独独那几个男人那块空着。

其中一名女乘客站在离这些男人旁边,对着同伴朗声道:“有些人坐地铁怎么这么没公德心?中间空那么大地是等着鬼站吗?”

声音不大,周围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