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詹坐在最边上,身体能靠在那块透明挡板上。那名女乘客觉得不解气,声音又大了点,“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人,怎么……哎你别拉我。”
女乘客的同伴拉了下女乘客,“行了行了,坐个地铁你小声点。”
“凭什么让我小声!”女乘客扭头看那几个男人,“他们站这么开,别人怎么站!”
沈白詹记起自己大学时也像这个女乘客一样,对地铁上种种没有素质的行为表示嗤之以鼻qiáng烈批判。
比如一排座位可以坐七个人,可偏偏有人要挤进来,一人一个座位坐着多宽裕,再多加一个人便十分拥挤。
就好比,一个萝卜一个坑,七个坑你种九个萝卜算什么!
不怕长畸形吗!
他把这个比喻告诉商尧,商尧抱着肚子笑了好长时间。
谢江余找他的时候,沈白詹坐在地铁站的长椅上抬头望站牌。
“你在哪?”
沈白詹说了个地名。
两人都对这个城市不熟悉,沈白詹说罢谢江余那边沉默许久,沈白詹说:“你发个定位给我,我看看怎么回来。”
谢江余道:“我让你待在酒店不要乱跑,你乱跑什么?”
“我觉得酒店的玻璃有问题。”
“你们做记者的都这么有人人都要害我的自觉吗?”谢江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