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擦着费斯理的耳垂而过,费斯理将沈白詹按在chuáng上正欲打针,门外又传来女人破了音的嘶吼,听起来既疯狂又刺耳。
“你以为你改了名字就能改变我是你妈妈的事实吗!不可能!你这辈子永远都流着我的血!”
沈白詹冷道:“外边什么动静?”
“如果不想太疼就不要挣扎。”费斯理说。
“你知道?”沈白詹反应过来。
听外头那个女人话里的意思,谢江余是她的儿子,言语中亲妈与养母混着着,沈白詹趁着费斯理按着他的手力气轻一些,飞快从chuáng上爬起来开门出去。
费斯理也紧跟着出来在门关挡住沈白詹,沈白詹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这是谢江余家事,你管不起。”费斯理道,“现在我命令你回去休息。”
命令?沈白詹笑了,之前怎么不说命令?这么刻意倒像是提前知道谢江余那边要出事。
“你既然要给我打针,又何必在我家等我?”沈白詹道。
如果费斯理早就知道,那么大可以直接把沈白詹支出去,但是费斯理没有这样做。沈白詹紧紧看着费斯理的眼睛,费斯理眼眸中偶尔露出的笑意令他有些摸不透。
也有可能费斯理自己也在斟酌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沈白詹想到这又问:“你想让我知道却又不想让我知道。”
“现在看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