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砰砰!”沈白詹家门被使劲捣了好几下,沈白詹的目光越过费斯理往猫眼那边看,门又紧跟着响了好几下,门铃声和捣门声齐响,外头的人急得很。

费斯理将食指放在唇上对沈白詹说嘘。

沈白詹还是没动,费斯理将还没取下来的发绳拆下套在手上,沈白詹皱眉,费斯理这是不打算管了?

费斯理的毛病千千万,沈白詹当时还针对费斯理种种小细节对他进行分析。这个男人放松时头发便散着,一旦做只要稍微需要用心他便会整理头发将其束起。不光是沈白詹这样猜测费斯理的心理状态,费斯理的许多下属也依此来判断。

女人还没放弃,似疯了一般。

她见沈白詹这里没开门就又去谢江余那里继续敲门,谢江余人是在家的,沈白詹将放在卧室的手机拿出来要给谢江余打电话,他还没打出去谢江余的便来了。

“你那怎么回事?”沈白詹问道。

“不要开门。”听声音谢江余似乎没受任何影响,“好好待在家,噪音影响到你我之后会补偿你。”

“但……”

“行了,就这样。”谢江余没给沈白詹说话的机会。

越是不让沈白詹知道的事沈白詹越好奇,出于人性本身爱看笑话,出于记者乐于探索的职业jīng神,占据最大一部分的是沈白詹天生喜欢看笑话。

他不允许自己珍惜的人出笑话,但格外喜欢看别人的笑话。人生已经这么苦,在苦中作乐还不需要付出的大概就是看别人的笑话。但这并不能认为看笑话的那个人就是坏人,因为他们本质上也就是图个让自己心情愉快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