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太小了,哥哥睡不下。
阮言坐直了上身,两条胳膊一齐挂住了我。我好像猜到他打算做什么,这个喝醉了就秒变小孩的笨蛋,又要用他最拿手的法子,来哄对方听从他的意见。
可现在这样做并不合适,我几乎以一种顽强抵抗的精神在拒绝他。
阮言扑了个空,热乎乎的嘴唇被我用掌心挡住。他很不解,气鼓鼓地瞪我,拉下挡在面前的那只手掌。
我硬着头皮打算起身,微小的动作叫他察觉到了。
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我再想做什么拒绝的举措都为时已晚。
阮言很急,他在挽留他的哥哥,莽撞地仰起头,然后吻住我。他咕咕哝哝的,一边吮我的下嘴唇一边说,哥哥喝了好多酒。
笨蛋,喝多了的那个人明明是你。
第24章
阮言真不愧于他的姓氏,哪哪儿都软绵绵的,在我身下扭着腰流眼泪时,我伸手摸了一把他眼下的水渍,连那滩眼泪都是软的,一碰就散,蜿蜒到颈项,沾湿脑袋底下的枕头。
此前我从来不知道理智和快感能不能结合在一起,果然是实践出真知,那天之后我终于得到了自己心里的答案。
可以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最后的答案。
整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一夜未眠,甚至想好了第二天该怎么向他请罪,搬出去,断交,什么都可以,只要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