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年神色黯淡,“我没有教训你,也没有资格和理由教训你。”
孟缇觉得发火却找错了地方,可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赵初年低叹一声,“好了,上车吧。”
孟缇觉得发火却找错了地方,可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赵初年低叹一声,“好了,上车吧。”
孟缇一言不发地上了车。回城的路上,灯光闪烁。那种后悔的情绪就像潮水一样,几乎要淹没了她。她怎么就会没有想到,既然选择回赵家,就应该知道回来后就会被这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她的父亲当年抛弃了一切从赵家逃走,为的是什么?而如今她又重新落入彀中,从某个角度上说,真是愚蠢之至。
车子停在郑宪文所在的公寓外,孟缇这时才想起来她上车后一句话都没说,更没提起郑宪文的住址。
她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郑大哥的住址?”
赵初年没说什么,避而不谈地说起其它,“你搬出来也好。”
这样的态度就是默认,孟缇想,他那时候花了足足半年时间调查她,自然也不会放过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赵初年静了静,倾身过去为她拉开车门。
“你今天吃饭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两天回去把东西收拾好,后天一早我来接你。”
打开门,郑宪文已经回来了,偌大的客厅只亮了一盏黄色的壁灯。他坐在钢琴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击着键盘,让人听不出旋律。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和纯黑的钢琴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