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如此,那你我就言尽于此,你给我的东西,麻烦你收回去。”
赵初年翻了翻,是那晚他给她的银行卡和财产转让书,“你随身带着?”
“我这些年过得很好,不需要这笔钱当精神损失费。”孟缇语气冷漠,“我听程瑛的母亲说,你在赵家过得很不好,是吧?那你拿这笔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不论是爸爸还是二伯,比较我对他们没有付出过什么。”
赵初年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有格外闪亮的光一闪而过。他不发一语,真的收好了文件袋,夹在自己的讲义中。
见他既然已经收下,孟缇自然也没有别的话好说,站起身倨傲地点点头就要离开。
“妈妈的死因,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强求。”
言下之意十分清楚,你不告诉我我也能自己想办法,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潜台词赵初年怎么会不懂,脸色微变,在她就要离开的时候一只手压上她的肩膀,轻轻巧巧的动作把她像钉子一样按在座位上。
“你坐下!”
赵初年不是个会随便改注意的人,但孟缇不能放过任何一点机会。她真的不动了,按照他的意思坐好,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声音几乎都在发抖了,“你就跟我说实话吧,这有那么难吗?”
赵初年明白她话里的分量,说道:“阿缇,我真的不知道。”
孟缇有些冒火,几乎要踢凳子,“以你的性格,我很难相信你不会查下去。”
赵初年沉声道:“我承认,几年前我是准备查的,但没有继续,这是我在二伯的病床前亲口承诺的。”他目光坦荡,说的应该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