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他知我知。
可是我就这么口无遮拦地说出了心里最原始的想法。刚才的情景激地我无明火起,没有原因,看到那一幕我就只能想起我付出的一切他亏欠的一切!
要复仇。
我再次坚定信念――哪怕不择手段。
“…邢先生。”我恢复神志,轻轻挣开他,”在走廊上这样不大好吧?我要去上班了,请放手。”刚扭头走了几步,我眼前一黑,连忙扶住墙壁――刚才的情绪激动似乎让我的体温又伸高了不少――该死的,无论如何,不能在他面前瘫下!
他从身后赶上来,一探我的额头,随即被骇人的温度烫地缩或了手:“…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你真的病了?!”
怎么?他还以为我装病骗假啊?我头一偏,冷冷地挥开他的手:“这与你无关,邢先生。”
他一砸舌,怒道:“与我无关?是啊,你傻到被人挑拨几句就往外冲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管你生不生病呢!大雨天象傻瓜一样冲出去死命找!结果呢?找到了吗?就只会连累别人!两个人一起淋雨很有趣吗?!”
是啊…我就会连累别人…可是总有一次,我要把你也拉下马来――你等着!我头也不回继续前行。
“你想拿回那设计图吗?”邢望的声音成功地阻止了我的脚步――他实在是一个很懂得抓人弱点的精明商人。
他笃定地对着转过身的我说:“回去,好好躺到床上去。”
“…”我倔强地沉默。
“你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吗?我会告诉你。”邢望的声音还是那样可恶地自信,或许他已经早就洞悉了我的屈从:“你不是恨我吗?想要打败我――你还要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