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长纱的新娘蹲下,低头看着她的新郎,关切的问:“要我抱你走吗?”
众伴郎无语哽咽,其实他们跟新郎一点都不熟,他们只是冲着丰厚的伴郎红包来打临时工的。
某摄像师拿着相机凑到依旧淡定着的雷子边上,问:“这个……拍吗?”
“拍下来发到我的邮箱,不准私自留底。”雷子说。
当然,不能忽略的是新郎后来从地上一跃而起的动作是多么的娴熟且训练有素。
在给骆佳容穿鞋子的时候,季尧虽然有顽强抵抗,但还是在众伴郎的压制下单膝跪下了。
永远不能指望它可以理解这是众伴郎为了没有更大的悲剧发生而做出的这个无奈之举。
“你们都给爷等着,回头收拾你们!”放完狠话的季尧悲愤的拿起那只高跟鞋,一手扶起骆佳容的脚踝,套上去:“爷还没给人下过跪!你不给爷生个儿子看爷怎么收拾你!”
骆佳容说:“大喜的日子,怪吓人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按照季尧的话说就是,只要没有那女人插手,事就都好办。这话说的就好想他自己是个多么省心的主。
可以就是这么一个省心的主,在抱着他的新娘出了门栋铁门的时候背新娘一句:“喘得小声点,吵死了。”激得在小区的林荫道上一路狂奔,长长的白纱拖遍了小区的每一条鹅卵石的小道,原本等在花车里的司机完全傻了眼。
“爷喘?爷喘了吗?要听爷喘,至少得等二十年!”
骆佳容拍拍呼哧呼哧的季尧,说:“行了,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