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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这么落了下去,易臻没有再动,他远远看着夏琋,眼底一片冷冽:不要闹,行吗,我现在很急。
我没闹,夏琋持续不断地深呼吸,这样可以缓解一些胸口的锉涩。
好像有刀在她皮上剐:我没有闹,就是不想你去见那个女人,还有和她有关的一切东西。
我去见我的小孩。
也是她的。
我说带你一起去,你不答应。
看什么,她故意笑了,拼命抑制的缘故,她声线在颠簸:做灯泡啊,像个笑话一样,看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啊。
你还要无理取闹多久,易臻的喉结动了下,忍无可忍,恼火地对她冲出声:够了吗?有完没完?!
你出去,我就完了。夏琋磕紧上下门牙,一刻不放地死盯着他:我马上走,从你家搬出去,以后不会再烦你。
少许沉寂。
好,记得关门。
易臻凛着脸,点点头,随即拉门而出。
嘭!
他轰然摔门的巨响,像狠踹在夏琋身上的最后一脚。
她当场痛哭出声,不由俯下了上身,心脏在绞痛,像被人强塞进碎纸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