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女人这种生物很怪异,他拔吊就跑不管她,她不开心;现在他主动为她提供后续保护措施了,她一样不开心。
易臻垂眼看她,眼光清冷:我没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我故意不吃药,想要给你生小孩?夏琋依然吊着眼梢,赤裸裸瞪他:你想得美,我是那种女人吗?睡睡而已,需要靠怀孕来拴某些精虫上脑的渣男?
所以,你吃了吗?
我吃了!夏琋当即和他杠上。
我不认为一个连避孕套都没有的女士家里,会有相关药物的存在。
我不会出去买吗?
坐着玛莎去买么。
靠,你监视我。夏琋被他这句话给打懵了一下,脸蛋瞬间红个透。
还没那个闲情逸致。
好就算我没吃,但我也不敢吃你给的,夏琋换角度攻击易臻:像你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谁知道你给的是避孕药,还是催情药啊。
易臻吸了口气,把药盒放回去,转头去了房间,再出来时,他手上已经多了一只药品包装盒。
他把说明书,锡箔纸板全部取出来,丢到茶几上,示意夏琋自己看。
夏琋一时哑口无言。
她飞快找到新的驳斥点,继续不依不挠:行吧,就算这是避孕药,你那么有诚意为什么不亲自送上门给我?还要我不辞辛苦走过来配合你?
我怕关上门你就玩忘了。
吃不吃?易臻问,他的语气已经能让人嗅出一滴滴不耐烦了。
夏琋:
不吃我喂你吃。
喂她吃?他要怎么喂她吃?
细思极恐,夏琋当场决定不跟贱男人计较,捡起药片,呷温开水,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