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抱臂,看着她一副像是把鹤顶红灌下去凛然赴死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发笑。
行了吧。夏琋把杯子搁回茶几,咚得一下,那些不快可想而知。
行了。
我可以回去了吧。夏琋原地转身,只想快点离开此地。
等会。
夏琋僵住,背脊陡冷,易臻为什么不让她走?要留她做什么?
她有点紧张。
易臻越过夏琋,又去了趟卧室。
他拿了个封闭的黄皮纸袋子出来,交给夏琋:带回去。
他手里的纸袋子和上次装猫屎那只很像,夏琋还有心理阴影,并不是很想接过去。
易臻仿佛有读心术:不是动物排泄物。
夏琋这才一脸嫌弃地拈走:什么鬼东西?
掂量起来似乎并不重。
回家再打开。
哦。
回去吧,记得把门带上。易臻撂下这句话,转而去了沙发,不再看她一眼,自己开电视。
夏琋和手里的纸袋面面相觑,真是服了。
就这样?
软磨硬泡地喊她过来,料理好后事从此两不相欠?
甚至都不送她到门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