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掰了好几下,几乎要把手里东西拧断,车门依旧纹丝不动。
男人压根没开锁。
你什么意思?夏琋回头质询:不是要放我下车吗?
易臻单手搭方向盘,冷着脸上下打量她一眼,问:大晚上想一个人去哪?
夏琋难以置信地吭气:大晚上?现在才七点多,别总拿你那套中老年作息来衡量别人,行吗?
易臻点头,换另一个问题:行,为什么要下车?
愠怒让夏琋的双眼在晦暗处变得很亮:显而易见,我心情不太好,不想跟你待在一个空间里。
就这个?
对。
好,易臻果断熄火:你留下,我出去。
夏琋一时语塞。
也是这几秒的空隙,易臻已经拔掉车钥匙,开门,下车。
他不做停留,并且嗒一下,继续把夏琋关在了车里。
眼睁睁看着易臻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夏琋半天没合上嘴。
???
简直不可理喻,什么人啊这是!?他永远都要这样跑得远远的冷处理吗,够安静了是吧?
火气在胸中翻腾,夏琋开始踹车捶门,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车窗只被别有用心的某贱男人降下了一半,剩余的豁口连有缩骨功的三岁小孩都爬不出去。
夏琋根本无处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