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暴躁地发泄了一会,夏琋心生绝望,没了力气,像霜打的叶子,蔫回了座椅。
她的思绪在翻涌,连她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和这样匪夷所思的男人在一起?
时间走过去大约十分钟,夏琋昏昏沉沉的,都快睡着了,车灯闪了一下,驾驶座边上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夏琋侧目,贱人回来了。
她的脸旋即拉了下来,嘴角快绷到下巴,反正不再看他一眼,把头扭向了朝外的地方。
易臻手里拿着两瓶饮料,他把其中一瓶放置到中控台上,自己拧开另一个,递到夏琋身前。
夏琋睫毛一颤,随意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生茶饮品,不屑地抖肩:给我这个干嘛?
清热降火。四个字,回得有理有据。
夏琋寂然少晌,扯着唇边,让那些嘲弄意味愈发突出,掩护自己濒临溃散的别扭:不稀罕。
易臻收手,正要拧上瓶盖,兀地挑眉随口一道:你这瓶中奖了。
真的?夏琋反射条件式弹起上身,凑过去看。
你自己看。
夏琋一把夺过瓶盖和饮料,压低了脑袋细细瞅,盖子内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假的。易臻在她脑袋上方低笑。
尼玛蛋,是她气傻逼了,摆明是日本牌子的进口饮料,怎么可能会有再来一瓶这种梗?
夏琋掐着饮料,反思自己为什么这样绷不住,好半天都僵滞着没动。
易臻拿起自己那瓶,也开了盖,隔空靠向她手里的茶饮。但他没有完全贴上去,只停留在距离她瓶身一指远的地方,不再移动。